冲9分!骂国产片没文化?打脸的来了
小编 2023年1月23日 02:16:03 小说大全 146
文 | 十点电影原创
近来热搜,多半被三件事情承包:
世界杯、汪小菲、吴亦凡。
打头的,无论爆冷与否,天台总有人排队。
中间的,离婚之后吵翻天,大家只关注床垫多贵。
最后一个,波折反复的人肉造梗机器,获网友神评:一代顶流,22岁出道,45岁出狱。
球看累了,瓜吃够了。
咱们一起转换心情。
满屏热搜,是时候给国产宝藏腾个地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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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报一出,妥妥的“文学界男团顶配”。
诗人西川,出版作品有《深浅》《大河拐大弯》,与海子、骆一禾在北大齐名,曾获鲁迅文学奖。
作家苏童,代表作《妻妾成群》,被张艺谋拍成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,写尽“吃人”的封建礼教。
作家余华,行走的段子手,可说街知巷闻。
巨著《活着》,几代延传,版本丰富,还被《收获》杂志社副主编程永新打趣:
躲在文字背后的作家,逐渐走进人们的视线中。
余华的采访表述,总是带着浑然天成的喜剧人特质,让苏童也忍不住吐槽:
程永新到访,几位老师团团围坐,谈及中国著名文学杂志《收获》的历史。
创办人巴金与靳以,俨然是几代作家的引路明灯。
现任副主编程永新,称得上苏童与余华的伯乐。
苏童与余华是多年好友,聊到这儿,开始“攀比”彼此的首次发表时间。
余华内心OS:比我早两年,我怎么不知道?
苏童一脸得意,但很快就“打脸”。
装帧完好的《收获》实体杂志,咱们这海南分界洲岛上的书屋就有。
翻翻书页,回忆往昔,竟发现意外收获。
旁观文坛大佬“斗嘴”,实在过分可爱了吧?
多年建立的相处模式,让他们的对话妙趣横生。
还记得余华、莫言、王朔、苏童赶赴意大利参加论坛的故事吗?
前三位,人人聊到“我”为什么写作,都那么务实、那么为生活所迫,只有苏童最老实:
没想到吧?今天的快乐,也是余华和苏童两位老师给的。
同是《收获》,苏童在86年发表《青石与河流》,余华在87年发表《四月三日事件》。
两人比完年份,还有其它趣事可聊。
1995年,余华创作《许三观卖血记》,准备一年发六个短篇,每期一篇。
但在此前,《收获》未开先河。
程永新与前主编李小林商量后定下,一期三篇,两期发完。
同年,苏童已在《收获》上发布9篇小说作品,高于余华的纪录,让余华“耿耿于怀”。
说起《许三观卖血记》,同样有国人的善良与苦难精神贯穿,却不像《活着》,剧版与影版皆高分。
2015年,韩国影帝河正宇与影后河智苑,曾主演电影《许三观》。
但脱离原著背景,整体故事呈现总有些水土不服。
后来网传,余华的儿子余海果,将执导《许三观卖血记》,为此引来一部分书迷关注。
余华与苏童等几位老师,回看来时的路。
厚厚一摞《收获》摆在面前,映衬着彼时的青年作家如今载誉而归,刊名仿佛一句预言。
一张张书页,字里行间沉淀着流逝的岁月。
那时候,编辑们尽心尽力,不放弃任何一个挖掘潜力作家的机会。
《人民文学》的编辑向前,偶然听得一个发生在内蒙的故事,极力邀请讲述者张承志将它写下来。
不会写小说的张承志,在向前的敦促下,提笔创作《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》,结果一举夺得首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。
编辑们的尽职尽责,让中国文学史上少了许多遗珠之憾。
张洁的《方舟》, 马原的《虚构》, 孙犁的《云斋小说》, 路遥的《人生》……
每篇作品,见证着每位作家成长的足迹。
为了表示对创作者的尊重,《收获》一直保留退回手稿的传统,偶尔还闹出乌龙。
被誉为“东北文学复兴三杰”的班宇、郑执、双雪涛,也都曾在《收获》上发表作品。
1957年创刊之后,《收获》随后续改革开放,成了人们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粮。
八十年代浪潮,带动的不止像余华、苏童这类投身文学创作的青年作家,也为更多人提供精神出口。
余华现在回忆,仍然庆幸并感激,巴金先生架起了这道文学桥梁。
一间分界书屋,将现实生活与精神世界隔开。
纪录片《我在岛屿读书》,围绕写书人、出书人、爱书人曾经的阅读与创作经历,探讨书籍对人类内心的引领。
书屋常来“新人”,除程永新外,这里还会邀请叶兆言、祝勇、黄蓓佳等作家共同交流。
开播即冲9分,或因这里脱离尘世,与本我很近,只有一座岛,一群眼界开阔、思想深邃的人。
早先听余华讲过,他和沈阳文学院的学生一起踢球,让坐着轮椅的史铁生当守门员,谁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节目中,大家又再提起史铁生。
为了赴约海南岛的笔会,苏童从北京机场背着史铁生上飞机。
肉体温度难忘,然而更无法忽略的,是他圣洁灵魂的重量。
双腿瘫痪,肾病发展成尿毒症,靠透析维持生命,依然坚持创作扣人心弦的作品。
史铁生分到四居室时,给余华去信,末尾写着: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。
作家韩少功,曾这样赞颂他:
“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,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至强至尊,一座文学的高峰,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当代精神的高度,一种千万人心痛的温暖,让人们在瞬息中触摸永恒,在微粒中进入广远,在艰难和痛苦中却打心眼里宽厚地微笑。”
“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,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至强至尊,一座文学的高峰,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当代精神的高度,一种千万人心痛的温暖,让人们在瞬息中触摸永恒,在微粒中进入广远,在艰难和痛苦中却打心眼里宽厚地微笑。”
相同的追求与理想,将他们聚在一起,结成终身志同道合的伙伴。
他们都懂,史铁生的人生厚度,不会因为一架轮椅、一个房间受到局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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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阅读者变成创作者,每个作家燃起叙写的冲动,往往少不了笔者的感召。
我们身为读者,在科技进步的时代背景下,无疑拥有更多选择的可能。
然而,阅读之于视野与人生的开阔意义,不管经过多少年都无法撼动。
纪录片中,当一众文学巨匠谈论古今经典名著时,总会激发我们对阅读的渴望。
所谓经典,必然由无数读者一代代甄选传阅,才被奉至神圣的高位。
但从个人走向名家的距离,需要人生的步履去一点一点地丈量。
余华在35岁时,才刚刚推开与鲁迅对话的门扉。
年少时无法体会那些情感的我们,一定要随着阅历与智识的增长,逐渐通达开悟。
人与人、人与书的相遇,都需要契机。
而我们要做的,是给自己一些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