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四合,我们还该不该鸡娃?
当灼热的高温已经让长江几乎断流、嘉陵江已经裸露河床时,我带俩娃去了趟非洲。 确切地说,是仿佛去了趟非洲。反正我们父子仨现在都成了黑人。有一天,我偶然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脸,只剩牙齿还是白的。心里涌起些欢喜,我终于可以去报考山东大学了。 在这个超级炎热的夏天,我干了一件超级变态的事:天天带着娃在户外运动,把他们快晒脱皮了。当然,始作俑者是兔妈,她给娃报了三期足球班、一期篮球班,不过历来佛系的她显然不是
小编
0